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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书包好放到书包里,顺手收拾好出门要用的东西,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。
谁知道我刚躺下,郁灏就凑了过来,隔着被子把我抱在怀里。
我推了两下推不开,佯装生气的说:“你走开。”
他伸手捏着我的下巴,迫使我仰头跟他对视。
“在你身边这么久,你应该知道我的目的。”他难得严肃起来。
我心头一颤,视线乱瞟,小声嘟囔说:“谁知道你的目的……唔……”
刚说完,他毫无征兆的低头亲住我。
我全身僵住,瞪着眼睛看着他,除了嘴上的微凉之外,满脑子就一个想法,这是我的初吻!
我嘴巴紧闭,他有些不满意,伸手捏住我的鼻子,在我忍不住张嘴呼吸的时候长驱直入,攻城略地。
属于他的凛冽气息充斥在口鼻间,我不由得头晕目眩。
过了很久,他松开我的下巴,跟我拉开些距离,说:“现在知道我的目的了么?”
我咬唇,下意识的摇头,看着他目光倏地一沉,又连忙点头,伸手捂住嘴。
他嘴角微微勾起,道:“我的目的就是你。”
说完这话,他站直身体,姿态霸道:“你的拒绝对我没用,你必须接受我。”
我忍不住瘪了嘴。
他表情缓和些,放软声音,颇为善解人意的说:“我可以给你适应的时间。”
我忍不住腹诽道:真是谢谢你哦。
“郁灏。”我强压下心中的羞涩,努力正经的说:“人鬼情不好玩,要不我赶明给你找个漂亮温柔贤惠的女鬼?或者给你烧几个纸人?”
他似笑非笑,弯腰,道:“莫要跟我装傻。”
我怕他再亲我,立即蒙上被子,闷声说:“我要睡觉了。”
他沉默半晌,柔声道:“睡吧。”
我在被子里听了半天,却听外头没动静了,这才掀开被子看了眼,他已经走了。
我从被子里出来,长叹一声,怔怔的看着房顶。
摸着良心说,他要是活的,凭他的条件给我表白,我做梦都能笑醒,可他偏偏是阴人,还是个出身神秘的阴人。
我很有自知之明,无论是我的脸还是我的本事,都不可能让他一见钟情,所以他跟着我,肯定有他的目的,而那个目的绝对不可能是我!
想到这里,我苦笑一声,抱着胳膊侧身缩成一团。
爸妈失踪的这五年,我太寂寞,当他出现在我身边,对我流露出善意和关心,我就会不自觉的依赖他。
而他今天把话挑明,就是告诉我,我没得选择,必须跟他好。
这人都成了鬼了,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个。
我生了半宿闷气,后半夜才眯着,第二天老早就起来等着张恒。
八点多张恒开车过来,直接带我到火车站,坐火车过去。
他挺不好意思的解释说:“我的仙家不喜欢飞机,只能委屈你跟我一块坐火车了。”
“没事,火车挺好。”我脸上笑着,心里却更加疑惑,越来越看不懂张恒了,有时他很憨厚,有时又挺狠。
下了火车,我们打车去山县,在山县县城一打听才知道庙坑村是县城最偏僻的村落,都没通班车,而花钱都没有人愿意往庙坑村送我们。
问了好几个人,最后一个上年纪的大爷说:“你们没事去啥庙坑村?那村不吉利。”
张恒追问道:“大爷,为啥这么说?”
大爷回道:“那边山里环境好,前两年有不少人过去旅游,可每次去都有人失踪,找也找不到,这两年县里都不让人过去了,把庙坑村的村民也迁出来不少,现在留下的那几户都是死活不愿意走的。”
张恒给大爷递了根烟,接着问:“为啥会这样啊?”
大爷把烟夹耳朵上,小声说:“都说那村里有冤魂,前几年发洪水把那村里一半的房子都给冲垮了,死了不少人,好多都没找到尸体,后来为了下葬,那村里就有人弄出泥人来,套上衣裳当成死去的人装棺下葬。”
说着,大爷凑近我们,“还有人看见那村里弄出来的泥人能动,你说这邪乎不?”
我拍着胸口,配合这位大爷,“对,对,真邪性。”
大爷砸吧砸吧嘴,劝我们说:“所以你们就被别去了。”
我和张恒跟大爷道了谢,又问了几个人都不愿意去。
我在旁边看着,注意到最边上有个中年人,一直蹲在车前抽烟,这人男女宫有颗痣,还是朝天鼻,一方面是他命不好,注定劳碌一生,另一方面儿孙也容易出问题。
我往前走了几步,看见后座上有张医院的片子。
“张哥,你去问他,价给高点,他没准愿意去。”我说。
张恒点头,给他开出两倍的价钱,男人犹豫片刻,点头了,“上车吧。”
快要到庙坑村的时候,张恒就让司机停了车,给他钱的时候顺手递给